郭沫若,一直日很有争议的人物。利用一些时间读了知乎上一些人对他的评论。总体来说这些评论还算客观。
作为普通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喜欢以脸谱化的形式评价历史人物,这种方法固然解气,但往往失之偏颇。总结知乎上的评论,大体有以下几点应该是共识:
1、郭氏才华出众,学识渊博,有很高艺术及学术成就,近代能与其比肩者不多(近读郁达夫传,人评其旧诗比郁达夫差一截,这个肯定是这样);
2、建国后身居重职,对推动教育建设做出一定贡献,影响了一批文化及科技界人士回国效力(当然一些归国华侨五七年就右派了,文革就呵呵了);
3、抗战一起,即回国周旋,利用其在文化界的影响力,以文学作品为工具宣传抗战,可见其爱国情重;
4、从一些人讲述的轶事来看,其人本善,并非恶辈;
5、此人少年成名,利用名气逐利,早期颇多反复,为人不齿;
6、情感方面,德行欠缺,这点铁证如山,掩盖不了。有一个网友认为,他离开日本抛妻别子,老死不相往来,或有难言之隐,不然于理于情都不通。这也算一家之言吧。
7、中后期政治表现无节操,表现在言文谄媚,尤其建国后参与口诛过其他文化人士,对他们有很大杀伤力(站队表态的时候,谁个敢不表态?);
8、上书挖掘定陵,因果报应角度看,盗陵之行,或致报应;
9、后期诗作,远低于正常水准。他难道不知垃圾?有人说这有点象高级黑。我一直有种猜测:他就是故意把诗文写得弱智,这是一种表明心迹的方式。杀子之仇,谁人不恨?只是不能明讲而已。
10、郭时代的名人,滥情者甚多,随便就可以举出许多例子。比如徐志摩、郁达夫、陈独秀,还有鲁迅的师生恋,其实也很犯忌。
这几天读郁达夫传,作者袁庆丰说,诗人作家这个团体是一个特殊部落,言外之意,感情方面乱搞是正常的。大雪老师极不赞成这个观点。不过可以从另一个方面说,任何一个普通人如果有了作家诗人的名望与吸引力,在灯红酒绿之间,能够守住初心,定力确实是一种考验。况且他们这代人都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受过旧式教育,骨子里重男轻女,视妻为侍妾,这或许是他们滥情的一个原因(不是理由)。
附延安给郭的一封信
附《请看今日之蒋介石》
请看今日之蒋介石
作者:郭沫若
蒋介石已经不是我们国民革命军的总司令,蒋介石是流氓地痞、土豪劣绅、贪官污吏、卖国军阀、所有一切反动派——反革命势力的中心力量了。
他的总司令部就是反革命的大本营,就是惨杀民众的大屠场。他自己已经变成一个比吴佩孚、孙传芳、张作霖、张宗昌等还要凶顽、还要狠毒、还要狡狯的刽子手了。他的罪恶书不胜书,我现在只把他三月二十三日在安庆屠杀党员、屠杀民众的最近的逆迹向我们的同志及各界民众公布。
我们是三月十六日离开南昌的,他比我们早一天到达九江。九江的“三·一七”惨杀已经在我们革命历史上留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污点,但我们那时候对于惨杀的暗幕还不曾明了,主持这场惨杀的究竟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曾知道。我们对于他虽然不免有几分怀疑,但我们还以为他总不会是主使的人,主使的人一定是段锡朋、周利生等等背叛民众的党棍和走狗。及到“三·二三”惨案发生,我们才知道了这个阴贼险狠的大叛徒——这个万恶滔天的蒋介石!
“三·一七”惨案发生后,第二天他就命令我们到安庆去。我们是在十九号到达安庆的,他比我们迟到一天。安庆的民众在省、市党部的指导之下所表示的欢迎他的热诚,可以说空前所未有。安庆在“青天白日”的旗帜(国民党的党旗)之下复活了起来,安徽省党部正在召集第一次全省代表大会,准备组织正式党部以推行国民党的主张。代表大会本是预定三月十号开幕的,听说蒋介石要移驻安庆,便专为他延期到三月二十二日。安徽省的党员同志对于他所表示的拥戴的热诚,也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但就是这个过于迁就的表示早伏下了无穷的危机,我早就忧虑到大会的进行恐不能顺利地闭幕。不料我所怀抱的忧虑竟成了显然的现实——而且是很残酷的现实。
三月二十二日代表大会开幕,就在开幕的那一天,便发生了惨案的痕迹了。
先是安庆城内有四个总工会,一个是在省党部指导之下成立的,其他三个都是投机分子们的非法组织。三个之中比较纯正的两个,已经由省党部和政治部把他们合并起来,只剩下鲁班阁的伪总工会,完全是由劣绅土豪收买流氓地痞所组织的。每人出洋四元,入会后不纳会费,并赠送一个银质的徽章。如此重价收买,也不仅仅得了一二百名会员。这个伪总会无论怎样是不能够听他存在的,所以党部早就有命令叫他们解散。我们总政治部到后,也就在二十二的那一天,下了一道命令去叫他们停止职权,听候审查。但他们所借口的是说奉了总司令的命令组织的。在当初我们还以为是他们的梦呓,所以我们就没有顾虑。不料就在二十二的那一天下午二时的光景,刚刚把代表大会的开幕典礼举行完毕,他们伪总会的暴徒们便簇拥至设在省长公署的总司令行营前面。他们举了代表去要求见蒋介石,蒋介石也出来答应了他们要求,说是他们受了压迫,本总司令是要秉公办理的,务要使他们不受压迫,望他们安心。
总政治部是设在第一中学的,那时候我也没有在总司令部,我因为参加了代表大会的典礼,弄得一身都是汗,我便偷了一点机会去洗澡。当我洗澡还未完毕,便有人来报告,我便赶到总部行营,看见暴徒们还聚集未散,总司令部特务处的副处长温建刚在那儿指挥,我向他询问一切的情势,他才把蒋介石的一段话告诉了我,我还听说是省党部的常务委员光明甫同志在总部行营前已经受了暴徒的殴打。我没有再事羁延,便一直跑到内里的总司令室里去。wg.北京最好白癜风医院北京市中科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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